把脸,确定把那象征着懦弱的咸涩液体擦掉后,才沉着声回答。
“我就说嘛,你这种人怎么会哭。”简宁甩开手。
“这种人?你觉得我是哪种人?”凌少宸试探着问。
“……没什么,”简宁被压得难受,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空间这么大,你别挤着我。”
凌少宸大方慈悲的撑起身来,只是下半身仍然紧贴着简宁不放,生怕她跑掉一样。
“你还没说,为什么亲吻自己的左手,还呼唤路单的名字?”把简宁那只看上去不堪一折的胳膊抬到眼际,凌少宸眼神执拗的似想从上面读出答案。
坦白讲,凌少宸非常介意简宁做出这个奇怪到接近诡异的举动。
女人亲吻自己左手的画面,美的几乎可以入画,凌少宸险些就要被简宁的真情流露所打动,前提是她嘴里喊得不是其他男人的名字。
提到路单,简宁的脑神经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泪水透过纱布渐渐渗出来。
触碰过路单空荡荡的胸膛的左手,成为了永恒的记忆。
而这份宝贵,简宁并不打算跟杀人凶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