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过来招呼她去房间里玩积木,就颠颠地当起了小尾巴。
直到确定两个小孩都不在场后,简宁才问了句,“你跟唐心吵架了?”
季川的眉毛狠狠皱起,“谁敢跟那个疯婆娘吵架?一直是她在吵我在被吵!”
嘴角抽搐了下,简宁问,“那你就由着她这么跑出去?”
季川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她现在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稍不顺心就往外跑!拉都拉不住!还说我再拦着她,就是限制人身自由,要跟我离婚!呵……她现在说话做事都这么决绝!你说我还敢拦吗?”
估计也是被唐心折磨得身心俱疲,季川边说着就习惯性要去掏烟,却后知后觉身上穿的是一件没有放烟盒子的睡衣,又颓颓地垂下手。
扫过季川眉眼郁郁的眼,简宁用着传道士一般的口吻劝诫,“你终于体会到唐心先前受过的委屈了……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啊。”
话音刚落,家里的佣人来到季川身侧,说是凌先生过来了。
凌先生?哪个凌先生?
对上简宁惊疑的杏眸,季川施施然的回了句,“还有哪个凌先生?”
季川承认,他原本糟糕透顶的心情,在撞见简宁变得跟他有一拼的难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