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男人分别拨通了凌少宸和路单的电话,简单说明两句后,就把话筒递到简宁嘴边要她叫。
叫?叫什么叫!简宁偏偏不叫。她咬了咬唇,最终没对凌少宸吭半句声。
随后,简宁又对路单轻声细语地,“别来了,安心在家带孩子,我不会……”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拿开了。
“你怎么不按规矩来?”男人不太愉快的抱臂睨着她。
简宁不以为意地,“家里的孩子还小,你总不能让孩子既没妈妈又没爸爸吧?还自称什么义匪,徒有虚名。”
简宁不合时宜的还嘴,导致男人直接冠了个“挑衅”的罪名给她,连带着追加了一个惩罚。
片刻后,简宁的双手被麻绳勒住,向上垂直的挂在升降机的铁钩上,随着男人一声令下,她的脚就离地面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直到简宁的脑袋都快顶穿房梁时,升降机才轰隆隆的停了下来。
如果这个惩罚施加在有恐高症的人身上,怕是对方已经晕过去了,但作用在简宁身上,似乎变得好接受多了。
除了,一直摇来晃去的身形,仿佛随时会绷断的麻绳,还有挥之不去的摔成肉饼的错觉外,其它真的都还好。
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