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其它什么东西?简宁化学不太好,只知道这味道熏得她险些再度晕过去。
指甲最大限度的陷进掌心肉借以保持清醒,简宁沉重的眼皮努力掀起一条缝,眼前仍旧是漆黑一片。
这时,简宁反应过来,她的眼睛上缠着块黑布,张了张嘴想呼救,口腔附近的肌肉却酸涩得不行。
唔,原来是她的嘴巴里还塞着块布条。
简宁试着挣扎着动两下,立刻察觉她的双手以一种令人不舒服的角度折在身后。
后背倚着的是类似圆柱形的竖状物,整个人都被束缚在上面。
坐以待毙向来不是简宁的性格,她又试着蹬了蹬腿,但她的脚踝同样被粗麻绳一类的工具勒着,动一下都觉得费力。
搞什么啊……
简宁泄气的瘫软着身体,就算没把她五花大绑,她也跑不掉的,因为鼻腔里还涌动着那些促使她昏迷的药剂的味道。
侧耳倾听,周围除了来来回回的踱步声外,就只剩下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简宁在感到奇怪的同时,思绪不禁飘回到出了餐厅后的景象。
就在她和简语互撂完狠话,准备分道扬镳之际,一辆面包车突然刹在了她们身侧,只是当时她们权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