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受的事也就只有路单能说得这么风轻云淡了,简宁勾起唇角看他,说出的话字字震颤他的心灵,“你休想以任何方式逃离我们母女!”
路单反应过来,才发现简宁也有这么霸道的一面,他既甜蜜又担忧地,“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苦。”
“不苦,”简宁把“工资3千”用笔一划,改成了“工资4千”,原本还呈现负数的公式立刻扭转成正数,“你看,还有结余的呢。”
第二天。
简宁身着剪裁合体的手工长袖连衣长裙,发髻高挽,区别平时的随意,她看起来端庄又得体。
低下头,简宁摸了摸还在熟睡中的路囡囡软乎乎的头发,然后是肉嘟嘟的小脸,再往下,嘿,全身都软得跟没骨头似的、简宁一时玩得不亦乐乎。
“这就出门了?”从卫生间出来的路单一打眼就望到简宁,他走了过来,拉开一点窗帘缝,本想着会有点阳光洒进来,孰料……
窗外飘着的是连绵封天的大雪,马路上艰难行走的人们就跟拔萝卜般,一只脚一只脚使劲的往外跺。
环卫工人正用大把粗盐融化主干道上的积雪,总的来说,简宁求职的第一天,条件艰苦极了。
见此,路单只想把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