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可沈天雪的逝世却给她带来了无法抹灭的创伤,她连沈天雪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啊。
“妈……”她背靠着墓碑,脑袋跟着靠了上去,“我好像还没跟你交待过,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离开a市后,我和路单漂洋过海,到了异地隐居了四年,期间还生了个小肉球,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漫长的四年,伴随着艰辛和心惊肉跳的四年,就这样被简宁一笔带过,她自己似乎也察觉到了,嘴边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苦笑,“我这样也是挺好笑的,以前在你面前提到‘那个人’,即便是芝麻大点的小事,都可以讲个三天三夜……”声音慢慢低了下来,最后化为淡淡的一声叹息。
就在这时,被冬风吹开的枯叶下面,掩着的一颗花边纽扣滚到简宁脚边,她微微凝神,捡起来的时候发现纽扣完整,既没缺损也没沾上灰尘,像是刚从哪个人衣服上不慎掉落的。
在不远处站着的路单恰好看清了简宁手里的纽扣,“咦”了声,“看起来像是男人用的。”
简宁不以为意,“这里经常人来人往,谁掉的都有可能。”随后,她直起身,对路单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回酒店吧,昨晚我在求职网上接了份翻译的工作,现在有一堆待翻译的资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