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只在于乌龟的壳背在后面而她的则是栓在前头,一平躺下只有四脚朝天努力蹬腿的命!
“我扶你起来,你小心点别滚下去了。”拧开床头灯,在简宁带点不好意思的红晕中,下了床的路单亲自给她套上棉鞋,然后护送她去洗手间。
“你离远点!”简宁隔着木板门喊。
路单撇撇唇,不以为意地,“都盖一床被子了,还挺纯情。”
回忆随着风拍打窗户的动静戛然而断。
趴在餐桌上细数着路单优点的简宁,发现手指头突然就不够用了,这么优质的一个男人,还诚实的表达了对她的好感,而她也有组建家庭的冲动,仔细考虑了下,比起爱人,他们更需要的其实是一个家人。
而结婚,正是系上家人纽带的一个代表符号。
“唉,无论如何,这种事应该是男方先开口吧……”简宁懊恼地敲敲自己的脑袋,余光在不经意间扫到了桌案上规矩摆放着的一沓画纸,是崭新的还没拆开过的,路单似乎说过他今天要用到。
没有工具,他拿什么给人画肖像呀?
简宁无语着来到桌案前,想了一会儿,决定亲自给路单送去,反正他谋生的点就那么一个,她以前还有出门买菜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