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看向温琪,“温小姐。”
“是。”温琪勉强扯出微笑,“您喊我温琪就好,不用这么客气。”
陈叔点点头,“阿远他是真的太忙了,你不要怪他。在你父母面前多替他说点好话,多担待。他母亲走得早,从小就是与父亲相依为命。后来父亲也走了,阿远那时才刚十八岁。觊觎家产的叔父,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一手撑起家族走到今天,个中酸苦只有自己明白。”老人喝一口酒,许是酒太烈,红了眼眶。
“陈叔。”褚寂远拍拍老人肩膀。
他摆摆手,“提起你爸爸我心中有愧,董老那幅画是我弄丢的,让你爸爸带着遗憾走。”
“那幅画,我找回来了。”褚寂远说得有一丝迟疑。目光落在温琪身上,她心中一紧,唇已经抿紧隐忍。
陈叔表情激动起来,捏紧酒杯,“找回来了?从哪里找回来的?当初到底是什么人设计骗走的,是谁?!”
☆、第二十九章
“你们在说什么?”温琪无法形容此时的惊诧。
陈叔放下酒杯,太用力酒杯整个底都碎掉,“阿远,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个卑鄙小人用那样卑劣的手段把画偷走。”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