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琪不知她怎么突然提到温逸,“见过。温逸怎么了?”
“他跟你说过什么?”
温琪更加疑惑,“他去看爸爸碰到我问了下我的近况,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程音看她急了,忙解释,“他没出什么事,只是怕心他那惹事生非的性子连累到你,你也知道他游手好闲满嘴跑火车,你真的不能再惯着他。”
温琪皱眉,“他没你说的那么恶劣,只是无法适应现在的生活。”
程音看着她,“为什么你对所有人都能宽容,唯独对褚总太过苛刻。”
不是她苛刻,有句话叫爱得越深伤得越重,最不应该伤害她的人却伤她最重,那种痛是刻骨铭心的。
温琪抬头看向窗外,月光投下极清浅的影子,“不知道凤凰街温宅我窗前的那棵枇杷树还在不在。”
程音心里一喜,她肯提凤凰街肯提温家说明她正在一点一点松动,一点一点面对,甚至一点一点原谅。
“在,都在。”
炉子上汤沸了溢出来‘滋滋’响,她赶紧揭开盖搅动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程音的话。
“我该给他送汤去了,你也来一碗?”
程音摆手,“不了,我还有事,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