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吸奶嘴儿似的吮吸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滩滩水渍。
姚东京怕痒,当即就被逗乐,两手抵在他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这庞然重物。只好连手带脚一并用劲,她那两条腿就跟在踩自行车似的,在半空中胡乱地蹬。
一边蹬,还一边咯吱咯吱地笑。
笑得段西安心痒难耐,更加迫不及待。
撕不开,他索性不撕开,一手固定住姚东京乱摇的肩头,一手便拨开她的衣摆,像条灵活的蛇,刺溜一下钻了进去。
轻拢慢捻抹复挑,间关莺语花底滑。
铁骑突出刀枪鸣,凝绝不通声暂歇。
一歇就歇了好久,一首生命的大和谐就这么不和谐地被迫中止了。
后来宗以文知道了,一个劲地狂笑,将段西安笑得满面通红,羞愧难当,恨得他咬牙切切,差点儿就要失手揍人了。
好在宗以文见好就收,贴心地分析了不顺利的原因,甚至还为其指点迷津。
段西安一点就透,大彻大悟之时,宗以文对他说:“其实你也不必沮丧,男人第一次嘛,找不到入口这很正常。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一点——下一次再进行的时候,记得熬着点儿。处男很容易秒射。”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