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阴险的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偏就生出一股奇力,要将挡路的南墙用血肉之躯凿出个洞来。
他和大部分人不同。
大部分人等不下去的时候,他等得下去。大部分人苦不堪言的时候,他乐在其中。大部分人终于放手的时候,他仍旧执着。
这是他身上最闪光的特质——忍耐和坚持。
这么好的段西安,值得一个更好的。
因此宗以文忿忿不平,他觉得姚东京配不上段西安。姚东京就是座冰山,也不知道段西安耗尽浑身的热血,能不能将她浇热。
思及此,宗以文沉重地叹息,越想越烦躁:“诶,我说这么多,你听了没?”
“我听见了。”
宗以文说了那么一大通,到姚东京这儿,四个字打发了?
一拳打在棉花上。
宗以文现在就是这么个感觉。
他词穷了,无语地望天。突然就听姚东京细声细语地补充:“……也看见了,也感受到了。我心里清楚。只是我毫无准备。”
那一刻,宗以文几乎要喜极而泣了,总感觉眼前有礼花在绽放。有一种终于使上了劲儿的感觉。他替兄弟高兴。
后来,他向段西安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