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待得久了,身上的气味才久久不散。
姚东京瞄到他身后停得斜斜的宾利,眉心也皱了起来:“你酒驾?”
沈孙义凉凉地笑了笑:“不,我醉驾。”
她可笑地瞪着他:“你不要命了!”
他敛了笑,瞳孔缩了缩,神情飘渺而虚无,就跟个瘾君子似的:“对,为了找到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说着,他又朝前走了几步。姚东京条件反射地后退,伸出手心拦住他,抗拒的意味明显极了。
沈孙义自嘲地笑了笑,轻飘飘地道:“还是这样。一点没变。你还是这样。”
三年前她抗拒他的接近,三年后依旧。甚至,她厌恶他的程度更甚——他从她的眼睛里捕捉到了那深深的嫌弃,可他始终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看不上他。
“你为什么这么冷漠?”他垂下眼睑,猩红的眼雾蒙蒙的,“我等了你多久你知道吗?”
姚东京的右手握在楼梯把手上,她站在台阶上,因此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是商场的常胜将军,从不曾表露出此刻这样悲伤又挫败的情绪,看起来真是可怜。
可姚东京心中鄙夷极了。她想,原来世上真有这样恬不知耻的人,明明是他出轨在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