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看见员工甲脑袋上示弱的狗耳朵,以及员工乙屁股上讨好的狗尾巴。
员工甲弯着腰轻轻敲门,开门的是沈孙义的秘书司徒健。他见敲门的是员工甲,眉毛立刻皱起,刚要训斥几句,抬眸就见不远处的姚东京,京剧变脸似的换了副表情,却也没侧身让她进门,而是回头询问地看着屋内的人,几秒后,姚东京便听见沈孙义清冽的声线:“让她进来吧。”
姚东京踱步走进,本以为沈孙义迟迟不下来是因为被公事缠身,一时之间难以脱身,却未曾料到,办公室内是这样一副光景——
沈孙义如松柏一般笔挺地站着,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玻璃,今日是阴天,乌云蔽日,沈孙义的神情仿佛是为了配合这糟糕的天气似的,也阴沉沉的。
他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袅袅的白烟盘旋而上,绕上了顶头灯,模糊了灯光。
姚东京心里诧异。因为沈孙义很少在她面前抽烟,唯独在犯了烟瘾和心情极度不佳的时候才会取出烟来。
她观察室内周边,唯一与往常不同的是会客沙发上多了一名形容枯槁的老妇,破旧的衣衫和伛偻的背脊,因为背对着她,因此看不见老妇的面容。
姚东京暗自揣度着,估摸正是这老妇,令沈孙义破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