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怪形势还是自己,思来想去,其实还是自己没有长远发展眼光吧。
酒店生意愈发萧条,她心中便愈发焦虑,好些夜里,她为了这事儿失眠,头发也大把大把地掉。她才二十几,连夜工作后那几日,看起来就跟三十几似的。
可骆金银偏是铁手腕、女强人,控制欲又强,为了挣脱开这强加的枷锁,她孤军奋战了三年,到头来,却毫无进展。想起来都觉得相当可悲:原来她脱了姚氏的外衣,竟是一无是处。
最后,姚东京还是找借口把订婚一事糊弄过去了。表面上说得好听,但在座的人都是人精,能听出她的话外之音。
沈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屡次被姚东京推脱了婚事,不说沈孙义,沈在天都不高兴了。
这场饭局到了最后,沈在天脸上的笑已经没先前那般热络。看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沈在天也不客套几句,就比原定计划提早了些时间结束晚餐。
沈在天心中生气,沈孙义看在眼里。席间沈在天喝了点酒,不好开车,沈孙义便命他的司机将沈在天送回家,他取了沈在天的车钥匙,准备找人代驾。
骆金银在一旁看着,找个时机说道:“小沈,我家东京,麻烦你送一下吧。”她扶着姚春风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