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孙义闻言一愣,随即了然:“哦,刚才去打篮球了,没来得及洗澡。”他抬着手臂闻了闻,笑着道:“汗味挺大的吧?”
姚东京不置可否,内心却暗自腹诽:你身上浓的可不止是汗味,还有其他的味道。她笑了笑,直起手臂,将红糖挡在两人之间,沈孙义这才乖乖地接下那只袋子。
他掂量了一下:“挺沉的,这么多红糖,你是一个人拎过来的?”
姚东京弯唇一笑,没答话。
沈孙义就当她是默认,抬眼看宾馆的时钟:“是不是该下班了?我送你回去?”
“我是老板,哪有上班下班的固定时间。”姚东京倚在服务台边,“我一会儿自己回去,不麻烦你了。我看你也挺累的了,快回去冲个澡,好好休息吧。”
沈孙义垂目笑了笑,再抬脸,眼里暗潮汹涌:“东京,我怎么觉得,你对我是越来越冷淡了呢?总感觉你在躲我,不止一次了。你到底怎么了?”
姚东京冷眼看着他,暗暗道:不是我怎么了,而是你怎么了才对吧?
她无心和沈孙义解释这个问题,转身和前台的服务小姐交代红糖的事,直接把他晾在了那儿。
要是平时遇上这情况,沈孙义定是不急不恼,但今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