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去,歪着脑袋去寻她的脸:“疼吗?”
“疼。”姚东京侧头笑,“疼了才能好,一点一点蚕食不如一下子来个痛快。再说了,疼有什么办法,只能熬着。我自己都不在意这个,你一个大男人这么紧张做什么?”
急诊外不知何时停了一辆救护车,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急匆匆地朝急诊室内跑。
姚东京往旁边闪躲,让出大路。回头瞄了一眼,余光就看见段西安还站在原地,她招呼他道:“快走啊。”
过来的时候,他们走的是林三会所边的小路,这条路虽然近,但泥泞不堪,又没有路灯,黑黢黢的,怪吓人的。回去的时候,他们就走了大路。
大路是立交桥,桥上悬着灯,将路面照得很亮。灰黑的影子从脚下蔓延,随着人走动,影子忽长忽短。
从医院出来,段西安便默默跟在姚东京身后,一句话都没说。姚东京乐得安静,垂着头,数着地面的方格子。身旁的两抹影子紧紧压在一起,她侧头去看,段西安在这时走了上来,与她并列:“其实我刚才没有很紧张,我只是后悔,如果我能替你痛就好了。”
长长的一段路,两人都保持沉默。这时候段西安忽地来了这么一句,姚东京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瞄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