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却忘记了保养自己。
这时终于能好好享受了,她心底紧绷的弦松了松,闭上眼脑子是一片空白,轻松得很。看来她还是习惯这样的生活,做牛做马、累死累活的日子不适合她。
刚躺下假寐不久,相邻床的女人半支起腰,语气带着疑惑的试探:“姚东京?”
姚东京闻言睁眼,侧过头去看那声源。
那女人的床后就是一面墙,墙上镶着窗,窗帘没完全拉上,一抹明亮的光直射过来,在那女人的周身镶上了一层金边。
女人背着光,脸部完全模糊,姚东京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声音是熟悉的。她缓缓支起身,心里已有一个答案,但还是眯了眯眼睛,试图再去辨别那模糊不清的五官。
女人见她眯着眼迟迟不开口,笑了一声自报家门:“安在音。”
姚东京点头,是了,就是她了。那声音娇媚里带着轻浮,听得她头皮发麻。据说男人最喜爱这种声音,又骚又嗲,像猫爪子似的能挠中心脏,上床前听到这样的声音,立马就能硬了。
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的女人,一般就是大多数女人的公敌。
像安在音这样喜欢搔首弄姿,做派又极其矫揉造作的,姚东京是不喜欢的。但早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