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以文本想着姚东京抿一口,这事就算这么过了,可没想到,那人偏不照这台阶下,红着一张脸急喊:“那可不行,一口怎么行?起码一杯。”
姚东京一动没动,那人眯了眯眼,就呵呵地笑:“喝杯酒都这么困难?我真是看不惯你们这群娇小姐,这脾气臭的,也不知是被谁惯的!”
段西安忽然插/进来:“你个大老粗懂什么!她臭?你闻过?我怎么觉得香得很?你今天别想灌她酒,她就是滴酒未沾怎么了?我愿意替她喝,我就是想惯着她,你个闲杂人等就别管了。”
那人听了这话,彻底炸毛了。
他平素和段西安关系不错,玩的时候也是称兄道弟的,可今时段西安却为了个女人和他对着干,他心里老大不高兴,酒喝多了,脑子不清楚,口不择言地吼:“说我闲杂人等,你就不是闲杂人等了?这谁你以为我们不清楚?沈孙义的未婚妻!你算老几啊,就管啊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