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义脑子里就冒出了这么三个字。
他心里欢喜得很,但表面还是笑得淡淡的:“东京,你啊,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说。”
这话沈孙义说的清清淡淡,似不满,似责怪,更似无奈。
这时候,姚东京手机忽地响了。沈孙义站得高,自上而下望去,屏幕上跳出的是一串陌生号码,没有备注。
沈孙义不知此人是谁,可姚东京心里清楚。这号码最近常打来,有时候会发短信。就是近来和她纠缠的段西安。
她无需接起电话,就知道段西安为什么打来。早晨她将那些衣服鞋子的钱汇还给他,这会儿他一定是收到汇款了。其实她早想到段西安收到汇款一定会打电话找她,纠来缠去真没意思。可她真是安不下心收下那些东西,她不知该怎么做,才能将这件事画上句点。
说实话,她一点也不想接这个电话。看见这串号码,她脑子里就浮现出昨晚她家门外,段西安抱着她的情景。
她又开始发慌了。
更何况,沈孙义还在这儿。不知为何,明明她没做错什么,可她总是有一种偷情被捉到的感觉。
没有任何犹豫,她按掉了那个电话。
很快,段西安的短信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