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以文很可恨,不骂他乌鸦嘴,段西安心理不平衡。
宴会结束后,宗以文死皮赖脸地坐上了段西安的车。
段西安也没做声,油门一踩,就跑到江边去了。
x市有著名的xx大桥,桥下流淌的,正是x江。
x江两岸夜灯阑珊,段西安将车停在江的东岸,步行至围栏,隔江眺望。
对岸是高耸入云的电视塔,明亮的黄光在黑夜里一闪一闪。
段西安将手臂支在围栏石柱上,弓着腰,静静地遥望。
宗以文从他身后踱步上前,后背靠上与其相邻的石柱,眼前是黑乌乌的行道树丛,偶有凉风划过,带起茂盛的叶,扑啦啦作响。
借着远处微弱的灯光,宗以文一边看着眼前的叶左右摇摆不定,一边轻轻开口:“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我旁观,你在局,我清楚,你糊涂。不过老话我还是得啰嗦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自己一人就挺好。”
段西安瞪他:“又咒我?”
宗以文哈哈一笑:“我是在开导你。你看看,你条件这么好,哪样的姑娘找不到?”
“姚东京啊,姚东京就找不到。”
“所以说喽,天涯何处无芳草,一个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