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你站在我面前,我与你对话,你无非是沾了‘段氏’的光,脱掉‘段’这个姓氏,你算什么呢?”
望着段西安愈来愈黑的脸色,沈孙义心底直冷笑:一个25岁的成年男人,生长在段氏这样的大家族中,身处高位,前豺狼,后虎豹,却一点自保自卫的自觉都没有,像个小孩似的,将所有心情露在面上,一下子就被人猜透了心思。
太蠢,太愚钝,太不会伪装自己。
生意场上,这是大忌。迟早会被人吃干抹净,连骨血都不剩。
段西安能不受威胁地生活至今,无非是家里保护得好。这是父母的恩赐,他似乎把这当做永恒的牌盾了。真是太可爱、太可笑了。
也太可悲了。沈孙义的眼里漫上一层怜悯:“其实我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和你对话,但你今天的所为令我非常愤怒。我说的威胁,都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它有实际效力。你仔细想想吧,段西安,你不仅仅是比我少活了7个年头。”
沈孙义将段西安一个人搁置在那儿,独自走进宴会厅。
段西安垂着头,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在那上面,他看见自己愤怒的脸。
长久以后,那愤怒渐渐消却,头顶传来罗伊娜的声音:“你怎么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