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
沈孙义将清理干净的鸦片鱼头放锅清蒸,转过身来,抹了一把姚东京的脸蛋:“我今天很英俊?让你看得目不转睛。”
姚东京耸了耸肩,摸了摸被沈孙义划过的脸颊,湿哒哒的。她嫌弃地看着他:“能不能别把洗鱼的水擦到我脸上啊,你好恶劣!”
沈孙义笑得更愉悦了:“对不起,厨房里没有餐巾纸,只好抹在你脸上了。”
姚东京转身离开厨房,在餐桌边坐下:“哼,你这么有钱,家里还缺纸,说得过去么。”
沈孙义跟着走出来,弯腰,双臂支在餐桌上,与姚东京平视:“嗯,其实不是缺纸,是缺一个女主人。”
他的目光仿佛带着耀眼的光,像火炬,炽烈地燃烧,火焰冲到姚东京的眼前,吓得她拼命眨眼。
英俊又能干的男人深情起来真要命,女人听不得这种话,特别是沈孙义亲口说的这种话。正常女人一定会脸泛潮红,小鹿乱撞。
只可惜姚东京不正常。
望着沈孙义微笑却一本正经的表情,她只觉得慌乱不安。慌乱的是她不知该怎么回应这句话,不安的是她无论如何也承接不了沈孙义的感情。
局促不安之时,沈孙义忽然笑着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