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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初辰刺伤妹妹一事,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萧晚低低地说着,冰冷的眸光霎时刺向了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萧轻如,“希望妹妹能在祖夫和母亲面前好好地解释清楚。”
见萧晚完全忽略了谢初辰对他栽赃的证据,而是先提及了谢初辰刺伤萧轻如的事,季舒墨的心中隐隐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突然被萧晚点到名字,萧轻如的心一个咯噔,只见萧晚双手负于身后,神色幽幽地笑着:“昨晚,这位所谓的奸妇中了云嫣的毒针,这针上的药物,散发着金凤蝶可闻到的气味。画夏为此追踪了一个晚上,终于在清晨将其生擒,押到了我的面前。请问妹妹,既然她和画夏一直在一起,昨夜亥时何来柴房救初辰呢?”
正常的男子不可能将自己差点受辱的事情告诉妻主,而且就算萧晚要怀疑她也没有证据,毕竟谢初辰是清白之身,而她却受了重伤!
现在萧晚一定只是单纯地想要刁难她!她只要一口咬定没有,何惧萧晚!
萧轻如低垂了眼睑,沉声地反驳:“当时夜深,都是蒙面女子,所以妹妹认错了人,应该是有其他女子来萧府想救走谢初辰。”
“那对她的武功路数呢,你可还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