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产!”
“这么蛇蝎心肠、嚣张跋扈的男子怎配做大小姐夫郎!反正大小姐不喜欢他,把他赶出萧府!”
“是,把他赶出萧府!”
当初季舒墨用同样的话语想要激怒萧晚厌恶谢初辰,萧晚却并没有上当,但现在却效果斐然。众人一口一个唾沫,骂得谢初辰狗血淋头,甚至恶狠狠地瞪视着昭儿,好似已经认定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奴仆所为。
饶是昭儿往日妙语连珠,此刻也被众人气势汹汹的怒骂声吓得懵了起来。他愕然惊望着打抱不平的众人,再看看“柔弱善良”的季舒墨奴仆,神情一时有些呆滞。
“公子是给萧小姐送香囊才去的墨渊居,没有偷玉镯,你们不能含血喷人!”他焦急地喊着,试图让众人听清真相,可大伙被怒气冲昏了头脑,高昂愤怒的怒骂声一瞬间压制了昭儿撕心裂肺的辩解。
画夏见势不妙,连忙运起内力喊道:“大家请冷静!谢公子的确送了香囊给小姐,昭儿并未说谎。此事真相不白,不可冤枉了谢公子。一切应调查仔细,再作判断!”
画夏不仅是萧晚的奴婢,三年前更是受命于萧玉容的手下。她和云嫣在萧家地位极高,一出声立刻让气红眼的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