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谎吧。等我搞定了季舒墨,今晚陪你。”
——今晚陪你?!侍寝?!
萧晚走后,谢初辰晕晕乎乎又满怀期待地想着,自己要不要仔仔细细地沐浴一番,然后将床铺整理地干干净净呢?
昭儿拿着蜡烛回来时,看见自家公子诡异地在院子里闷声偷笑着,他立即起了一身的寒意。
被萧晚伤得那么重,公子还强忍着悲伤在笑。公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墨渊居内灯火通明,萧晚缓缓赶到时,云书已经眼巴巴地在门口盼着了。云棋则守在床边,不停地给冒冷汗的季舒墨擦着汗。
季舒墨躺在床上,一张俏脸涔涔地冒着冷汗,苍白又无血色,透出一股子病态。隽秀的柳眉痛苦地紧蹙着,狭长的凤眸在看到萧晚的那一霎那微微一亮,闪着水盈盈的光泽。
他想开口唤萧晚,但肚子忽然一阵剧痛,痛得他难受得紧缩在床上,一声“妻主”立刻变成了一道小猫般的轻吟。
“舒墨、舒墨!”萧晚紧张地跑到床边,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着他额边不断滚落的冷汗,一脸心疼地握着他的手。
见季舒墨痛得说不出话来,萧晚怒斥道:“你们是怎么照顾公子的!为何舒墨疼得那么厉害!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