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你一尺时,你必要反击他一丈!”
谢曦一愣,满脸的泪水僵在了脸上,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脑袋。
萧晚轻启朱唇,笑道:“当然今日,我来此只是为了讨回初辰的一切,不会多为难你们。不必杀猪似的到处叫嚷,好似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别忘了,这萧府的一切,原本就是初辰的。如今,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至于赶离谢府后,你能不能生存,并非我该考虑的事……”萧晚上下扫视一下谢曦,冷冷道,“有人单凭一双手,到处勤工赚钱,养活一家人。你有手有脚,难不成还会饿死?谢曦,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我并非初辰,是不会上你这种当的!”
“那沉弟呢!沉弟被你们害得囚禁在徐府,好好的名声都被败坏了!他可是无辜的啊!”
深有体会着名声狼藉的痛苦,谢初辰想到了外面的传言,一时间感同身受,心里不由产生了一股内疚之情。
他动了动唇,刚要为谢沉说几句时,萧晚却冷笑一声,反唇相讥:“好名声?他的名声是好,那初辰的呢?”
“谢清荣明知徐青是什么货色,却为了一千两银子,将初辰卖去了徐家。若非我出现在谢府,如今受苦受难的人就是初辰!”一想到当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