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晚,她总是睡如死猪,一觉到天亮,恐怕也是季舒墨动的手脚。
这样想着,萧晚拽起季舒墨的身子扔到了床上,有些嫌弃地擦了擦手。
若非看你还有些价值,这么不干净的身子,我还不屑去碰呢!
夜里的萧府已无白日的喧嚣,安静得只余虫鸣轻轻的嘶鸣声。萧晚推开房门的时候,只见一抹月白色一瘸一拐地藏进了墙角。
今晚是萧晚和季舒墨的洞房花烛夜,对谢初辰来说,也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因为萧晚答应过他的,只要他今日能进萧家的大门,她便承认他是她的夫郎。
于是,他将自己沐浴得香喷喷的,满怀期待地等在房里。他等啊等,最终还是耐不住寂寞,偷偷摸摸地溜了出来,决定偷偷看一眼萧晚,以饱相思之苦。
躲在墙角的谢初辰,听见关门的声音,以为萧晚又返回了房间,于是挪动着步子从墙角走出。谁知,一抬头,就是萧晚那张印刻在他心底的容颜。
偷窥的谢初辰,一阵心虚,惊慌地后退了一步。谁知匆忙间,他踩在了裙袍上,原本就烧伤的脚一绊,竟以饿狼扑羊的姿势地扑进了萧晚的怀里。
第一次能这么近和自己的心上人接触,谢初辰的心里像是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