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闻言,气不打一处出,微微俯身望着水里的盛哲宁,咬牙道:“盛总大人,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呀?”
盛哲宁被眼前的一对波涛汹涌搞得血脉贲张,失神良久才咂舌道:“什么?”
“事是死的人是活的!”夏浅道,“有你们那么蠢的吗?非要在长期客户和婚宴客户里面选一个。那个包间那么大,多放两张麻将桌要死啊!”
“在包间里多放两张麻将桌?”闻言,盛哲宁稍稍拧眉,用鼻音嗯了声道,“好像是个办法。”
听见这话,夏浅犹如突然在黑暗中看见曙光,当即恢复笑脸,狗腿地蹲在盛总大人道:“是啊。其实,客户根本就不在乎有几个包间,只要麻将桌够了,他们也就满足了。长盛酒店的包间我看过,包括小包间面积都挺大的,再加上两桌麻将完全不是问题。这样一来,客人也满意了,茶坊还能多赚点,多好!”
见夏浅的一对小兔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盛总大人的心早飘到十万八千里外,偏偏面上还装作一本正经道:“方法是好,可采购麻将桌又是一笔钱啊。”
闻言,夏浅咬住下唇,正思忖用什么理由说服盛总大人不要心疼成本,就觉胸前湿凉一片。夏浅微愣,蓦地低头就见某人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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