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好戏。何之隽的为人你比我更清楚,我妹妹的这段婚姻注定会以悲剧收场。你与其现在像个泼妇一样地侮辱谩骂她,还不如安安静静地当个幸灾乐祸的优雅看客。”
一席话,说得夏浅瞠目结舌。用一句话形容夏浅现在的心情就是: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可是等等!盛哲宁到底站哪边的?为什么越琢磨他说的话越觉得他和宁萌有仇呢?
反间计?还是激将法?
夏浅斜眼睨着盛哲宁,关注点彻底歪掉:“盛哲宁,你老实说,宁萌……该不会是你老爸在外面跟二奶生的私生女吧?”
盛哲宁青筋暴露:“胡说什么!”
夏浅嘁道:“那你知道何之隽不是个东西,还任由亲妹妹往火坑里跳?”
盛哲宁轻呷了口茶,这才道:“如果是当年的你,我告诉你不要和何之隽来往,因为他以后会出轨,你会听我的吗?”
夏浅一噎,登时说不出话来。
盛哲宁摇头道:“在感情面前,女人都是固执和愚昧的。哪怕你强调了又强调,让她不要下河,不然会打湿鞋袜,可她依旧不会听。既然最后的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我又何必提出来惹得萌萌不快?”
“所幸,也只是打湿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