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是是是,二姐说啥就是啥。”江寄白难得服了个软,“一起进来喝一杯吗?就当我赔罪了。”
冯茵没再进去,这情形明摆着,江寄白压根儿没把她放在心上,再纠缠就真的自取其辱了,或者,她也真的该去好好想想,到底为什么最后会成了这幅一地鸡毛的场景。
江千影一边劝着冯茵一边把她拖走了。江寄白也算松了一口气,他虽然不怵冯茵,可能和平解决那是最好。
尤念一直没吭声,江寄白瞟了她一眼逗她:“怎么,想把我送给她?”
尤念的手紧了紧,忽然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闷声说:“她好可怜,可是,我不想把你让给她。”
“傻瓜,可怜她就是对你残忍,更是对她的不负责任。”江寄白揉了揉她的头发。
那倒也是,拖泥带水,让冯茵心存幻想,反而害了他们三个。这样一想,尤念也就释然了。
第二天,江寄白带尤念去了医院,江老爷子又住院了。躺在特护病房里,江千蘩和江千影也在,一看到他们俩出现,江千影撇了撇嘴,江千蘩微笑着迎了上来。
“小念,你可得好好劝劝寄白,他可就这么一个爸爸,再折腾下去,我们俩姐妹被他吓得魂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