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规定啊……又不是非要结婚对吧……都什么年代了……我……我不怕疼的……”
江寄白的身体僵了僵:“你觉得不会和我结婚?”
尤念下意识地点点头,猛然醒悟过来,连忙解释:“结婚那多遥远啊,谁说得准,指不定哪天就分手了,不不不,我是说这件事情不用建立在结婚的基础上,哎呀不是……”
尤念越描越黑,索性不说了,趴在他身上埋进他的胸口,闷声嘟囔着:“反正我愿意,你啰啰嗦嗦的,是不是男人啊!”
江寄白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把推开了尤念。
他大步走进厨房,水龙头上装了直饮水,他直接接了一杯,冰凉的水透过喉管直落心脏,所有的瑰丽绮念和谷欠望都随之烟消云散。
回头一看,尤念正趴在门框上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满脸的困惑和不解。
“看什么呢?再这么看我,我要收费了。”江寄白神色如常,拽着她重新回到了书桌前,“闹完了,咱们来谈正事。”
话题转变得太快,尤念一下子有点不太适应,有点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
江寄白拿起笔来,在“赚钱”这两个字上重重地划了两笔,顺手敲了敲她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