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呐呐问他,“回去后,同卫邯怎么说?总要给他个交代的。”
他脸色不是很好,模样很是乏累。
“你母亲的忌日,我带你回埕州为你母亲添坟了。”
她想,这个理由倒是很合宜,说得过去。便笑了笑,抬头道:“好,我晓得了。你也不要总是愁眉不展的,我们总会捱过去的。”
他晓得她是在安慰她,怕她太过忧心,只得违心笑着,“嗯,会捱过去的。你说的是。”心里却很难过,竟然要她来安慰自己,本该是他来安慰她。握着她的手轻轻揉捏着,“你放心,暂时不会让你回卫家,我会安排好这件事。”
她知道他向来说话算话,有他这句话,她就踏实不少。旋即又想起,自己什么不会,总是扯他的后腿,有些颓败,突发奇想道:“你教我练剑吧。”
“练剑?为什么突然想学这个?”他疑惑。
她掰掰手指,“我什么功夫都不会,想保护好自己都很困难。你叫我习剑,我以后遇到危险,就会比现在安全。”顿了顿,小声道,“至少,一般的危险,我是可以应付的。”
他蓦地笑了,她到底还是和孩子,想法这么天真。光会傻乎乎的练剑有什么用,凡是得靠脑子,再说,他又不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