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四书五经,难道我会连红花是堕胎的都不知道么?”
他当然知道她知道,可是,她竟然想着把孩子打掉。虽然现在并没有,可如果有了,那就是他和她的亲生骨肉头,她什么时候是这么狠心的模样?他今年已经二十七了,没有家室,没有娶妻生子,若是有了,说句不好听的都算是老来得子了。他竟然觉得她有些陌生。
孟扶苏默不作声的样子,到是又吧辛四四骇了下。不过眼下也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说什么都还太早,走一步算一步。
纸鸢在外面敲门,急声道:“夫人,外头传了话了,说是要关府门了。值守的家丁问,孟大人是留下来在府上住一晚还是?”
辛四四慌忙理理衣服,抹抹脸上的泪痕,强自镇定道:“时候不早了,孟大人就留……”
“我这就回,已经在驿馆部署好了。”孟扶苏接过话,深深望辛四四一眼,把她的手放在手里握了握,起身去开门。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拿手挡挡衣摆处的血迹,停在门口顿了顿,便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辛四四刚回到房里,整个人就支撑不住了,忙叫纸鸢去备了热水来,将伺候的丫头都赶出去,泡在热水里将腿侧干涸的血迹洗掉,昏昏欲睡起来。
早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