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虽然确实是我踩的,可我真不知道萁姐姐在后面啊。”
好吧,瞎说的。
“哦?不知道?”孟扶苏带着玩味的看着她。
“我真不知道啊。所谓不知者无罪,我这就去给萁姐姐赔礼道歉。”
鬼才去道歉。
孟扶苏随手拾起茶碗,白净修长的手指在柔和的烛光下,骨节分明,分外美好。他看着茶沫子想了半晌,淡淡道:“阿蓁,回到埕州后,你就是孟家当家的,以后孟家的兴衰可都是掌握在你手里的。这些人的死活,也握在你手里。二叔虽然常常教导你,做人要心胸宽大,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啊,阿蓁。”他‘吧嗒’一声叩上茶盅,“如果有谁对你不仁,你也不需要对她们留情面。”
“孟家有二叔掌权,不是挺好吗?再说,我是个女子,怎么能真的当的了家?”辛四四有些木木的说完这句话,她从没见过孟扶苏像今天这个样子,话说的好像孟家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像是个旁观者,是个外人。
是了,孟二叔今天,确实像个外人。
“谁说女子不能掌家?阿蓁,你同她们不一样。”孟扶苏指指台上的孟蓟和孟兰儿,眼风又扫过孟萁,继续道,“她们都不是长房,只有你是长房所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