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细致,照顾到安雨航每一处敏感的神经。直到安雨航气喘吁吁地软倒在他身上,他才慢慢结束了这个吻。
安雨航被他吻的舌尖发麻,靠在他身上,说不出话来。
萧沐辞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低声道:“雨航,文彥对我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存在。”
听到这话,安雨航脑子有些发蒙。他不知道萧沐辞是什么意思,“特别”这个词难免会让他多想。
“他父亲为救我而死。所以我必须照顾他,这是我答应过他父亲的。”萧沐辞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这件事他能瞒着安雨航。
安雨航这回不是发蒙了,而是被惊得傻愣在那里。
萧沐辞看着他,继续道:“文彥的父亲与我父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一直特别好。我和文彥也是一起长大的,我一直管他父亲叫‘小叔’。就跟自家人一样。”
萧沐辞慢慢回忆着那些过往:“你可能想像不到,文彥小时候特别缠人,而且身体也不好,经常生病。我父亲就总跟我说要好好照顾文彥。我父亲是接手的家里的企业,事业上一直很顺。但小叔家是家道中落,到他这一辈已经不太行了。不过小叔很有魄力,我父亲接手家里的事后,不顾别人的反对,调动所有资源帮了小叔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