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风景特色习俗之类的,直接无视了方维仪。
方维仪自打上了车就开始闷闷不乐了,没办法,气场不对。她扭脸向外,看着外面的湖光山色,耳边是易维真有说有笑的声音,撇过头,又看到易维真手腕上某品牌的女士机械表,她只觉得烦躁异常中还夹杂着深深的嫉妒。
没错,是嫉妒。
易维真老家不是农村的吗?怎么开得起二十来万的车,怎么带得起一万多块一支的手表?
方维仪撇撇嘴,装作不经意间问,“哎,易维真,我记得你家是农村的吧?”
“对啊。”易维真点头,看着前面的路况,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方维仪轻笑了一声,“没事,就是随口问下,比较好奇你家是做什么的。”
易维真嘴上带笑,却没达眼底,“普通农民,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吧。”方维仪故作吃惊道,“我老家那边的农村都是很穷的,我去过一次农村,到处都是土路,灰层,脏兮兮的,多数是平房瓦房,里面都没装修。”言下之意就是你家怎么买得起车?
易维真还没说话,坐后排的一男生接过话道,“那也要看是什么地方的农村,江浙一带的农村小镇快赶上内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