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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来找彭de怀的时候,他刚刚身体好转一点,能下地了。魏雪听手下说,刚刚救他出来的时候,他全身溃烂化脓,全身发着高烧,医生给他看病时,要将脓包都挑破,用酒精消毒,可想而知有多疼,但是他却至始至终没呼过一声痛,没皱一下眉头。
彭上下打量魏雪一眼:“就是你救了这么多人?想不到我老彭自诩见识广博,却从未听说过你这么能耐的女同志。”
魏雪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但由于常年练武,她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出头,跟60好几、饱受几年摧残的彭相比,就像他的女儿辈的。魏雪淡淡一笑,竟然有种慈悲感:“让彭元帅见笑了,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国家更好。”
“你这是在逆天而行!”彭跺了跺拐杖:“虽说你救人是出于好意,但你这样做,国家以后是容不下你的!还有,装神弄鬼,怎能行这种歪风邪事。”
魏雪高深莫测一笑:“您怎知我是装神弄鬼,而不是确有其事呢?”
“什么预言、神迹,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国家应该杜绝这些糟糠迷信,你怎么能反其道而行?”
“哦?无神论?那是要信马ke思吗?其实有时候有一个神秘未知的存在悬在头顶,只要把握好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