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地道:“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知道我为什么穿上这一身道袍吗?”
看着白练秋点头,魏雪继续蛋疼地望着远方明媚忧伤:“我原是京城的官家小姐,一日去寺院礼佛,不小心丢了母亲送我的金簪。正当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书生捡到了它,并将它交还与我。后来,这书生总在我出门时,等在我路过的街上,默默看着我,于是,我也对他有了好感,带到他向我父亲求亲,我也不嫌弃他家贫,硬求着父亲答应下来。谁知,这书生看着心善痴情,其实是个人面兽心的。他遇到我之前,已与一个极有才情的女子互许终生,那女子还为他生了孩子,用自己的所有家当供他念书、上京赶考。待我父亲同意了我们的亲事,正好那女子进京寻他,他怕那女子碍他前程,竟然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将那女子活活烧死……”魏雪深吸了一口气:“纵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而且后来这书生罪行败露,我也得知他并没倾慕与我,只是我的父亲对他的前程有帮助,他才会装着对我痴情罢了……”
白秋练握住魏雪的手,想出口安慰,却不知说什么:“慧姐姐……”
魏雪调整了下表情,好久没有这么煽情地演过了,她拍拍白秋练的手背:“所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