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乱点了鸳鸯谱,转过头来怨我们。”
骥远的脸再次红透了,略窘迫道:“玛嬷,您就别嘲笑我了。就给我找个稳重会持家的,像额娘这样的就好。”
雁姬也被骥远的话逗乐了,也遮着帕子笑起来。骥远无法,只得略福了福,逃也似的跑了。
待骥远跑了,魏雪对雁姬道:“看明天宫里来接新月了,我们也不能怠慢了。就算没精力准备践行宴,也得准备几份礼物,聊表心意。你待会跟我去望月小筑知会一声,再帮她整整行李之类的。”
雁姬心领神会,吩咐开库准备了礼物,便率着一众奴仆浩浩荡荡往望月小筑而去。
新月此时正在拿着笔细细描画努达海的马上英姿,听到通传说雁姬和老夫人来了,慌乱地收起画作,草草整了下衣饰,就出外迎接了。
一番见礼过后,新月道:“老夫人,雁姬,你们今天怎么过来了?”
“冒昧打扰格格,今个儿我们婆媳两前来,是看看格格与世子住不住得习惯?”
新月又摇头又摆手:“不打扰,不打扰!你们不要这么见外,我们不是说过,想一家人一样吗。我住得再好不过了,真的!”
“格格说笑了。您是主子,我们是奴才。哪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