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跟江照海那张照片,鹤京犹豫了下问道:“何维还好吗?”
赵康卓脸色沉了沉,说:“也就那样了,如果这次比试淘汰了的话,他恐怕是没有什么出路了。希望那不会是他最后一首歌。”
鹤京点点头:“我会尽力的。”
赵康卓一愣,解释说:“小鹤,我不是那个意思。唉……”
“他跟江照海的这件事情,何维是怎么说的?”鹤京问。
“他没什么说法,就连给大众的解释都没有。”赵康卓讽刺一笑,“难不成要说干爹?”
鹤京忽然说:“我相信何维。”
赵康卓疑惑地看着鹤京。
鹤京:“何维是个桀骜不驯的人,就像鸟类异样总是昂起头鸣叫,也爱惜自己的羽毛。这样的一个人不会为了名利而出卖自己。”
“可人总会被社会逼着改变。”
“也许吧……”鹤京温和一笑,“至少现在的他不会。”
会客角的一墙之隔外就是洗手间,何维刚止住的泪水却因为鹤京这番话而再次流淌下来。
他捂住嘴,蹲了下来,身体蜷缩成一团,为了他曾经的傲慢而深深的自责与忏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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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