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想让你为小恒付出些什么。”赵天恒软着眉眼说,“只希望你能给小恒一点鼓励,他任性的时间太长,一旦让他学会收敛爪牙,在合适的时机再张开,他会很难适应这种变化。”
鹤京想起今天看到的一篇报道。
赵天恒公开殴打了一名记者,砸坏了对方的机器。
赵天祥提起的例子就是这个报道:“就比如说小恒打那个记者是为了我。”
“赵先生?”
“小恒陪我去医院做检查,那名记者要拍我,小恒阻止他不听,小恒就打了他。”
鹤京沉默了下,说:“可以麻烦赵先生伸出手,让我把下脉吗?”
“可以。”赵天祥点点头,挽起袖子,伸出手,跟鹤京闲聊着,“鹤先生中医方面学的很好?”
“略有见解。”
查看过后,鹤京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不相信地多把了一会儿,等确定之后才对赵天祥说:“赵先生,你的身体……”
“五脏俱损,对不对?”赵天祥微微一笑,好像说的病状只是感冒发烧这样的小病而已,“医生说我活不过三十岁,没事,我都习惯了,现在我都三十一了,还是活得好好的。”
“这不是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