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水杯递给顾书,说,“我休息一会,有点累。”
“好。”顾书点点头,找助理把鹤京的椅子放躺下来。
“我当初抛弃你的时候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吧?”赵天恒正站在鹤京的身后,幽幽地说。
鹤京愣了下,看见赵天恒的脸色有点发暗,蹙了眉头:“你在发烧?”
“感冒。”赵天恒咳了咳,嗓音有点嘶哑,看起来颇为疲劳,只是在勉强撑着自己露出原本乖张跋扈的样子,凌人的盛气因为病态被消磨了不少。
“多休息。”鹤京看出来赵天恒明显是因为操劳过度才显露出的病态,只是赵天恒不说他也不会挑明,再一回忆起赵康卓的身体状况,鹤京隐约察觉到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见鹤京忽略了自己的问题,赵天恒没勇气再重复问一遍,只是说:“鹤京,你还关心我?”
“赵先生帮了我不少,这是应该的。”
疏离的态度让赵天恒心里很不愉快,但是他现在心力交瘁已经没有多余的精神去应付鹤京的冷漠,只苦笑了一下,说:“那就这样吧,你不是会针灸么,给我扎几针。”
随意的说法让鹤京忍俊不禁,他给赵天恒套了一层春泥护花,说:“好好休息,保持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