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份自卑、自闭,甚至带了些疑神疑鬼的神经质,只有靠尼古丁跟酒精才能麻痹住的精神问题。
也正因为如此,上次见到鹤京试演的霍子沽时叶劲荣所受到的震撼甚于当时的每一个人。心里的怀疑也由此扩展开。
“想什么呢?”苏蒙还在跟叶劲荣打冷战,表情不冷不热地问,“导演派人来问你,你准备好了没有?”
披甲的叶劲荣站起身,“好了。”
苏蒙没说什么,回头对杂务人员吩咐了下,再回过神的时候,叶劲荣抱着头盔正要往门外走,苏蒙嘴巴动了动,没忍住嘲讽了一句:“叶劲荣,还是你老情人好吧?五年的感情,知冷知热的,对不对?”
砰地一声巨响,叶劲荣恼怒地将衣架拉倒在地,戏服上的珍珠一颗颗地滚落下来。
苏蒙吓得浑身一颤,红着眼眶瞪着地上一颗颗的珍珠。
叶劲荣的眉形被修得犹如峰峦,两颊打了阴影,显得格外煞气逼人,“别他妈没事找事。”
被苏蒙一气,叶劲荣心情更加不好,踏着步子出了门,阴沉的脸把正站在门口的编剧吓了一跳,叶劲荣表情一僵,立刻换上了微笑:“李姐,有事吗?”
“没……我忘了东西在化妆室,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