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我告他!叫他牢底坐穿!!”
言犹在耳,一小时后就有官方人员来叫她协助调查了。两个壮汉敲开了别墅的门,在开门保姆愣神的时候就冲到她面前亮出了工作证件。
裴正紫本来就是只会窝里横的人,对着来人刷了两句狠,发现对方完全不为所动,几乎要吓哭,死活不上车,仅剩的一点脑细胞让她坚持要求必须律师跟着。
来人态度倒是好的,解释清楚目前律师不能介入,直接就上手要拽她了。
裴正紫无奈,想打手机给裴正诚,没按下键就被抽走了。
“放心吧,一会儿裴先生也会到。”来人站的笔直,轻轻做了个请的手势,完全不容拒绝。
家居服都没来得及换掉,裴正紫被捂在看不到外面的车子里送到一个地方。
同一时间,裴正诚遭遇了同样的事情,正赶上他头疼发作,脾气暴躁,完全不信来的便衣是什么机关的人,坚持要对方联络某位地方警力的领导,中间数次言语冲突,最后被不耐烦的执法人员扭住胳膊按在墙上听完了联络电话。
兄妹两人隔着一道玻璃窗在相对走廊里互看了一眼,没来得及互相呼喊,被弄到两个房间里分别问话。
因为好歹是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