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显然才被服务人员打整过,他拉开了那扇落地窗前面的窗帘,外面刚好是朝阳,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我说凌大掌门,你有啥事赶紧说呗,我都快困死了。”坐在我旁边的关旭念叨了起来,他和凌霄昨天一整夜都没睡好。
根据他俩在路上和我聊天所说,昨天一夜,对于我来说,是做一个梦,然后就醒了,可对他们而言,则是看着窗户外那上百的妖怪和式神混战,时不时的还要震,一下,他俩哪敢大意,几乎是一点都没有睡觉。
凌霄坐到沙发上说:“风子,关旭,你们两个就不感觉奇怪吗?”
“什么奇怪。”我疑惑的问。
“那个芦屋道满啊。”凌霄闭上眼睛,说:“你如果狠一个人,会把对他的仇恨带到他的子女身上,甚至子孙身上,可千年过去了,还会有这么大的仇恨吗?”
“哎呦,凌霄,我告诉你,我看那芦屋道满就是个老丝。”关旭掏出根烟,吊在嘴里说:“你看看,他鼓捣安倍家一千年,结果还是没搞出个啥能耐,他要把对付安倍家这点精力分一些出去做其他事情,早就成个著名人物了。
“不,凌霄说的其实有道理。”我摇摇头,突然想起来,芦屋道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