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和你把天理教的人斗赢了,他可以站出来,光明正大的赶走天理教的人,并且获得我们的好感,如果我们被天理教的人压着打,他也会出来帮天理教。”赵衫雨一脸不爽。
“这洪爷不简单啊。”我感叹说。
“如果洪爷有态度,不管是偏向我们还是天理教那边,都会好不少,最起码我们能有个对策,现在他说的这么含糊不清,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在背后捅刀子。”赵衫雨叹气了起来。
说着我和赵衫雨已经走到了这个小区的门口,这里并不好打车,毕竟是郊区。
那俩保安看到了,就拿出电话,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就有一辆的士开了过来,然后拉着我们往东莞市区里面走。
“这小区服务够走到的啊。”我笑着说。
前面那出租车师傅扭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是外地人吧?这小区可是洪爷住的地方,基本上我们开车的司机,一个电话,随叫随到。”
“额,为啥呢。”我好奇的问。
“尊敬洪爷啊,别的不说,最初我们开出租车,都被出租车公司压着,后来洪爷听说了这事,把出租车公司的老总叫出来谈了一下,然后我们交的钱就少了一笔,洪爷这些年做的好事可不少,修桥修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