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拿出帐篷搭了起来,然后在僵硬一点的沙堆开始挖坑,做灶台。
刀疤没做什么事情,跳到了车顶拿着个望远镜到处看,望风呢。
这些事情我们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等弄完,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哥几个,来抽根烟,歇会。”驴哥累得满头大汗,不止是他,其他人差不多都这样,平日里哪烤过这样的太阳啊。
除了刀疤之外,我们六个到一辆车上一边抽烟一边玩牌。
刀疤也没让人去换班,毕竟他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在车上,其他人都累死累活的扎营地,现在他就要辛苦一些了,不过他也没啥怨言。
我们在里面也挺无聊的,就一起打牌,我就从车里的冰柜里拿出一瓶冰的矿泉水,给他们说:“我上去给表哥送瓶水,你们先玩。”
我打开车门,翻上车顶,此时刀疤满头大汗,一看我上来,咧嘴一笑:“怎么出来了。”
“诺,给你拿水上来。”我说着把水丢给刀疤,然后掏出根烟递过去问:“没啥情况吧?”
“现在没有。”刀疤皱着眉头指着我们车开过来的地方说:“但我们车太重了,你看车轮在沙上留下的印很深,估计要晚上起风了才能消失,在这之前,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