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
当然,我感觉我腹部的骨头好像裂了两根,其实我的情况算比较不过的了,最倒霉的是大奎,这哥们是让我们三人一脚一脚给踹下去的,滚的时候经常能听到他身上有骨头断开的声音,也不知道身上断了多少根骨头。
好不容易我们四人才滚到山脚。
我们四人此时躺在草丛里面,大奎就不说了,这哥们还晕着呢,我甚至还怀疑他在我们踢他滚下山的时候中途醒过,然后又让从山上往下滚的疼痛给疼晕过去了。
“麻,麻痹的,老子这辈子都不爬山了。”一旁的驴哥骂道。
“老洪,你说的车在哪呢?”我冲旁边的洪卓问。
驴哥就问:“我们现在的状况,谁能开车啊?”
“车,车让我放在五百米外的树林里,我们现在就过去把。”洪卓说完咬牙刚要做起来。
突然草丛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外面还有很多手电筒在到处照来照去。
驴哥张开嘴,好像还想说话一样,我连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呜呜呜。”驴哥不知道想说啥,那些脚步声慢慢的远去。
我去,也不知道那群和尚是怎么追的,我们滚的度可快得很,没想到我们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