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这家伙恨得牙痒痒,太不靠谱了,我骂道:“刚才要不是苗巫教的一个家伙出手救我,我就死了。”
“怎么回事?”惊风哥在那边问。
“还能怎么回事,我差点快被那只血童于死的时候,苗巫教的一个什么护法出来收走了那只鬼,我说你,以后给情报的时候能不能准确一点?”
“没事,这不你也没死么,有时间见面我请你吃饭就是。”惊风哥在那边毫不在乎的说。
“滚犊子的。”我随口骂了一句,忍着疼痛,看了看右手胳膊,就有一个压印,也没啥大事,我掏出一根烟,点燃之后抽了一口。
惊风哥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了一样问:“对了,一个叫杨红军的母亲尸体好像变煞了,想找人去看下,你去吗?”
“我才死里逃生呢,自己找人去。”我骂道。
“也行,我让我师兄去一趟。”
我一听就问:“你还有师兄呢?”
惊风哥随口说“一个叫清风的老王八蛋,贪财好色,人渣一个。”
“你不贪财好色?”
“额,反正他就是比我更贪财更好色的人渣。”
我和惊风哥聊着电话,慢慢的往医科大学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