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但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他摇了摇头:“况且……”
突然他愣住了,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然后使劲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我一看他这样子顿时知道有猫腻,问他:“杨叔有啥就要告诉我,小曦的情况很危险。”
杨副院长一听我的话,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上个月有个工人在工地受伤了,然后送到了我们医院,那个人右手摔断了,当时安排手术,但是病情恶化严重,流血很多,最后没有救过来。”
“第二天一个自称死者哥哥的人跑到我们医院非要让我们赔偿几百万,他弟弟本来送来的时候就快不行了,而且流了很多血,这种情况下医院最多给个几万安慰,但是他非得要几百万,最后医院也是分文不赔,最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我一听点了点头:“或许就是那个病人家属吧。”
我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和杨副院长聊天,一直聊到了上午十点钟左右,我的手机才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惊风。
我连忙接了电话。
“在哪呢?”惊风在电话那头问道。
“409病房。”我说了之后惊风就挂断了电话,没过一会惊风就推开病房走了进来。